三三

Nothing new under the sun.

【朱白/RPS】卖艺不卖身(甜饼/一发完)

*姐妹们端午节安康

*相信自己所相信的,以及让那些黑子自生自灭好了

*纯属虚构不要上升真人

P.S.文中部分语段来自电影《九品芝麻官》



白宇走进醉春苑的时候,恰好让他赶上了一个英雄救美的好时机。


县衙底下的几个喽啰正纠缠着一人,几个老爷们儿脸上挂着色眯眯的笑,一边动手动脚,推搡之中,那人头发被拽了一下,发簪歪向一边,掉落下几缕乱发。


白宇看不下去了,他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冲上去一把把那被纠缠的人拽出了人群,顺势拉入怀里,昂首对那个几个干瞪着眼的喽啰道:“看什么看,这美人小爷我包了,有眼力见儿的就闪远一点,谁敢碰她一根指头,小爷我把他整只手剁下来喂狗!”


几个人面面相觑,脸上都是不服不忿的表情,可也没有谁再说什么。这十里八乡的大多都是听过白小公子的名号的,白小公子有个在几里外大县城当知县的爹,他对这个不学无术的儿子糟透了心,眼不见心不烦,干脆给他遣到几里外的小县城,还找了老师傅要严加管教,不过没几天师傅就被气走了。在这里,大家都有几分忌惮知县的名头,因此白小公子也就过上了狐假虎威作威作福的日子。


几人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离开了,白宇帅气地捋了捋头发,正要对着怀里的美人邀功几句,定睛一看,嗯,是男的。


虽然说确实还挺美的。




“这醉春苑里,什么时候来了小倌?”


美人的卧房里,白宇看着美人斟茶的背影,疑惑地问道。


美人斟了一杯茶,白宇刚要伸手去接,只见美人顾自坐在茶案旁,慢悠悠地嘬了一口:“最近。”


“你是才来这里的么,我之前都没见过你。”


“嗯。”美人惜字如金。


啧,还是个高冷范儿。白宇想,简直该死,他对于对高冷而又长得好看的人,根本没有丝毫抵抗力啊。


他继续厚着脸皮搭讪:“美人,你怎么称呼啊?”


美人放下茶杯,捻起果盘里的一刻青玉葡萄,纤纤玉指优雅地剥开葡萄皮,道:“朱。”


美人似乎不打算告知全名,白宇也不勉强,他嘻皮笑脸道:“那我叫你阿朱好么?”


美人把剥好的葡萄放入口中,不置可否。


气氛陷入尴尬,白宇有些不知所措,他脑海里飞快跑过许多念头,他想,他现在可的是一个恶少的身份啊,一个恶少一个落难美人,孤男寡男独处一室,他得做出些应景的事情才对。


白宇于是把脚往椅子上一横,摆出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,对美人勾勾手指:“美人,来陪小爷我快活快活么。”


美人偏过头来,对他微笑:“我卖艺不卖身。”


白宇嘿嘿地笑:“这没关系,我玩了不给钱,就不算卖了。”


美人闻言,非但不恼,脸上笑意更深。他对白宇挑了挑眉,白宇以为他这是默认了,颠儿着蹦过去,伸出手想要触碰美人肩膀。


房间里传出一声凄烈的惨叫。


白宇的手被擒住,用力扭转到背后,疼得他嗷嗷乱叫,连呼“壮士饶命”,身后那人手上稍稍加重了些力气,白宇又是一阵鬼哭狼号。


“玩够了没,还玩么?”身后美人的话里带着笑。


白宇连连求饶:“不玩了不玩了,壮士你放过我吧。”


美人这才松了手,白宇赶紧挣脱他跳到一边去。这时窗外似乎有人影闪动,美人抬头看了看,他眉头微微蹙起,推开门走了出去。


白宇长出了一口气,他理了理皱了的衣服正打算趁机溜出去,大门突然被推开,美人又回来了。


白宇一蹦三尺高:“你你你别打我……”


“闭嘴!”美人一记凌厉的眼刀刮过去,小声道:“别出声。”


门外传来了老鸨的声音,大概也是被白宇的惨叫吸引过来的,她在门外探头探脑扯了嗓子问道:“这是在折腾什么,动静这么大?”


“没什么,我们在玩儿呢。”美人放柔了声音甜甜地说道,一边威胁地对白宇挑了挑眉,指了指自己的拳头。白宇也是个聪明人,他立刻会意,赶忙帮腔道:“啊对,我们在玩呢,这是情趣,情趣。”


老鸨这才走了。美人出了一口气,活动了一下筋骨,白宇看着正在活动筋骨的美人,苦着脸说:“壮士,这回我可以走了吗?”


美人说:“不可以。”


白宇面露绝望:“你还要干什么啊。”


美人儿弯唇,笑得天地失色:“既然你主动要陪我做戏,那不得做全了么?”




于是,白宇就这么在美人的恐吓下到了老鸨面前,眼含热泪地掏出了五百两银子,包了下美人一个月。


被美人儿拖着走到街上,美人乱七八糟买了一堆奇怪的东西,什么羽毛呀磨石呀之类的,而白宇只一心惦记着他那五百两银子,每每想到都是一阵痛心,他跟在美人身后,愤懑地小声抱怨道:“我就不明白了,你这到底要唱哪出戏啊。”


美人依然是言简意赅: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

“可是我那五百两……”


白宇话还没说完,几个穿着破烂的小乞丐从街边跑了过来,欢快地招呼道:“白哥哥!”


白宇笑着对为首那个小乞丐道:“小虎子,今天又在这儿堵我呢?”


“那可不。”小男孩脏兮兮的脸上笑得见牙不见眼:“我们兄弟伙儿现在肚子还饿着呢。”


“真是一群小土匪。”白宇嘴上这么说着,还是一边笑着一边去摸荷包,手探进荷包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,他想起来了,刚刚里面零零散散总共五百两的银票全都给老鸨了,他现在身上一钱不剩。


白宇恳求地看向美人:“壮士,你身上有碎银子么?”


美人脸上的神色的似乎有些惊讶,不过很快就收敛了去。他摸了摸口袋,摸出一锭金子,面无表情地问白宇:“我身上没散钱了,这个够么?”


白宇目瞪口呆看着美人,他怀疑自己看错了,要知道这美人随手摸出来的可是一锭金子,一锭价值千百两白银的金子啊!


美人看白宇没有反应,顾自把金子递给了小乞丐们,小乞丐们生怕他反悔似的狂喜地哄抢而去,小虎子千恩万谢地趴在地上磕头道:“谢谢恩人!谢谢恩人!”


美人扭身走了,白宇赶忙在后面小跑跟上,他上气不接下气道:“等等,那锭金子你是从哪里来的……”


美人打断他:“你一直在救济这些小乞丐?”


白宇愣了愣:“是啊。”他说着叹了口气:“其实他们也是可怜人,都是为了躲避战乱逃到这里来的,父母也都不知道哪去了,根本没人管他们。”


美人微微笑道:“这么说,你这恶少偶尔也会大发善心做做好事?”


白宇听了这话顿时感到十分委屈,他大声辩解道:“什么恶少啊,我平时也就赌钱输了不认账,或者调戏调戏醉春苑里的美人儿,一个民女都没抢过,民男也没有!”说着,他满含怨气地看了美人一眼:“好不容易想抢一个,还是个这么能打的。”


美人忍俊不禁:“以后还抢吗?”


“不抢了,太疼了,”白宇连连摇头,他低头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,嘟囔道:“淤青现在还没消呢。”




晚上,白宇又被美人连扯带拽拖回了醉春苑。


“壮士,你做事情不要太过分了啊!”白宇走了一天累得够呛,他瘫在椅子上,攒了一天的怒火终于爆发了,没好气道:“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我,我和你讲,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……”


美人一边剥葡萄,一边不紧不慢道:“我不过是让你来陪我睡觉而已,你急什么。”


白宇一愣,他从椅子上倏地站起身,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,惊喜道:“睡、睡觉?”


美人莞尔一笑:“当然,你要是敢不老实,我就把你的手扭断喂楼下的大黄。”


白宇又坐回了椅子里。


美人慢条斯理地咽下葡萄,拿过一旁的丝帕擦了擦手,扭身问白宇:“‘花蝴蝶’这名号,你听说过么?”


白宇觉得耳熟,他想了想,惊呼道:“这不是那个采花大盗……”


美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他轻声道:“没错,此人不仅是采花大盗,每次将姑娘侮辱后,还会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把姑娘杀死,从未留过一个活口。”


白宇咽了一口口水:“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?”


美人笑笑:“没什么。”


白宇又想了想,他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,他说:“你的意思是,你担心他找上你,所以让我陪着你睡?”他挠挠头,犹疑道:“不过,这采花大盗会对男人下手么?”


美人从柜子里拿出一条被子甩在白宇身上:“睡觉,你睡地上。”


白宇接了个满怀,美人这话让他的保护欲熊熊燃烧起来,他完全忘了之前被美人两下就制服了的熊样,抱着被子信誓旦旦道:“阿朱,你别怕,他要是真的敢来,我打得他满地找牙!”


美人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,他解开外袍,叠齐了放到一边,又伸手摘下了头上的簪子,长发倾泻而下。烛火明灭之间,黑发如瀑,红唇似血,美得不像凡人。


白宇看得发了呆。


“别人送我的。”美人大概以为白宇在看他手上的簪子,说道。


那簪子通体碧绿,上面镶了一颗象牙般光润的珠子,一看就不似凡品,想来是某出手阔绰的恩客送给他的。想到这里白宇不禁心里一阵发酸,他别扭地说:“这有什么,这破珠子一看成色就不行,下三滥的货,改天我送你个更好的,镶上从翠碧坊买来珠子,镶十颗!”


美人低着头,似乎在努力忍笑。


白宇急了:“你笑什么,不信啊?”


“信,我记下了,到时候你可别赖账。”美人声音带笑地说道。


随后灯熄了,白宇在地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他偶然一瞥桌上,惊讶地发现,那枚簪子上的珠子,正在一片黑暗里幽幽地发着光。


夜明珠。


白宇心里大惊,如果这真的是个夜明珠的话,那么,这一颗价值就可连城。


白宇心里一片忐忑,准确地说,是又酸又忐忑。他干着嗓子问:“这簪子……谁送你的啊?”


黑暗中一阵沉寂。


白宇又问:“是你以前的恩客吗?”


依然没有任何回答,白宇咽了一口唾沫,不甘心地追问道:“是宫里的人?”


美人终于说话了:“闭嘴,少废话。”




县里又发生了一起凶案。


被杀的人是李员外家的千金,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弱小姐,据说是先被侮辱后被杀死的,死相极惨。


李员外也算是这里有头有脸的人物,出殡的队伍在大街小巷绕了许久,凄凉的唢呐声不绝于耳,满地都是洒的纸钱。


美人站在窗口,看着楼下出殡的队伍经过,一脸若有所思的神色。


白宇凑到他身边,也探头探脑地望向窗外:“阿朱,你看什么呢?”


美人面色阴沉:“又是这畜生干的。”


白宇叹了口气:“李员外人很好的,老两口就这么一个女儿,平时当掌上明珠一样宝贝着,怎么就遇到这个事儿了呢。”


美人扭身就走:“我出去一趟。”


白宇连忙跟上,却被美人一手拦下:“我一个人去,你在这里留着,别让任何人进我房间,记住了么?”


白宇急道:“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现在那个采花贼很可能还在这里,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去?”


美人微微一笑:“以你的身手,即使碰到采花贼,恐怕你也只有被按在地上摩擦的份。”


白宇一下子蔫了,垂头丧气道。“你这人说话也太难听了吧……”


美人拍了拍白宇的肩膀,再次叮嘱道:“记住了,千万别让任何人进我房间。”




白宇其实还挺纳闷美人为何要这么叮嘱,直到美人走了后一段时间,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推开了房门,白宇上前想要阻止,然后一把冰冷的匕首就抵住了他的喉咙。


这女人是醉春苑的老鸨。


“他人呢?”完全不同于平常拿腔拿调的嗲音,从女人嘴里发出的声音粗而低沉,竟像是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

刀刃抵在喉咙前面,白宇只能实话实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


女人阴冷一笑:“不知道就去死吧。”她话音未落,干净利落地抬手就向白宇的喉咙抹去。


然而就在这时女人箍着白宇的手忽然松了一些,白宇趁机挣脱了她,向后一仰,刀刃在白宇的颈子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。他连连后退几步,大口喘着气,惊魂未定地发现一根羽箭刺穿了女人拿着匕首那只手的手臂。


女人惊恐地向窗户的方向奔去,可还没跑到半路,另一支羽箭破空而来,直直穿透女人的胸口。


白宇向箭射来的方向望去,而站在门口的,竟然是去而复返美人。


女人红了一双眼睛,她咬着牙,双手握住胸口的那支箭,凄厉地号叫着想要把箭拔出来,做垂死挣扎,美人一个瞬步到了女人面前,旋身躲开女人的攻击,又一记纵跃加一记横扫,动作行云流水,瞬如闪电。


女人倒在了地上,再没有了动静。


白宇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了,他张口结舌了半天,这才挤出了一个字:“你……”


“我去了一趟李员外家,”美人拿过一旁的丝帕,一边擦手,一边不疾不徐地解释道:“在李小姐的房间里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脂粉味儿,而这种脂粉,只有醉春苑的姑娘才会涂抹。”


白宇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死相可怖的老鸨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她就是‘花蝴蝶’?”


美人微微颔首:“想要长期作案掩藏自己的身份的话,男扮女装混入青楼无疑是一个很聪明的选择。”


白宇沉默了一会儿,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:“他死了?”


美人云淡风轻道:“他不死在这里,也迟早会死在刑场的。”


白宇神色复杂地看着美人,由衷地感叹道:“你真厉害。”


美人笑道:“你这么惊讶做什么,你自己说过的,我很能打的。”


“我只是没想到你……这么能打。”


“做我们这一行的,都要接受的严酷的训练,稍有懈怠,那就只有淘汰一个下场。”美人说,他的语气有些惆怅,然而随即摇了摇头:“罢了,都过去了,不说这些了。”


白宇不太懂要做一个小倌需要接受什么训练,可是他看到美人脸上一闪即逝的凄凉神色,心里便一阵揪痛,他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,他迫不及待地开口:“你跟了我吧,我不会再让你过之前苦日子了。”


美人有些惊讶地看着他,随后果断地开口:“这恐怕不行。”


“为什么?”白宇急迫地问道:“是有人强迫你吗?”


“强迫?”美人想了想,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:“也许吧,不过,大致上还是我自愿的。”


听到“自愿”两个字,白宇惊讶地瞪大了眼睛,这下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他干巴巴地问道:“那……你以后打算怎么办?”


美人回答道:“当然是离开这里,这畜生已经死了,这里也没什么逗留的必要了。”


白宇不甘心地又问道:“不走可以吗?”


美人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不。”


白宇张着眼睛望着美人,他想他的此时的表情一定是可怜兮兮泫然欲泣的。美人看他这表情似乎也有些不忍心了,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:“我以后会回来看你的。”


白宇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美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嬉笑调情的情景,一想到这些他就心里刀割一样的难受。不,他想,他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。


白宇咬了咬牙,终于一狠心,扯住美人的袖子道:“那,我和你一起走可以吗?”


美人挑起眉梢,略带诧异地看着白宇。


“我还有些值钱的东西,”白宇说:“我把它们当些银子,应该够我们下半辈子吃穿了。”


美人说:“我吃得很挑的,要一日三顿鸡鸭鱼肉不重样。我穿得也很讲究,一定要上好的苏杭丝绸,不然我穿着不舒坦。”


“啊?”白宇被这一串连珠炮说懵了。


美人笑眯眯道:“你养得起我吗?”


“我……”白宇抓耳挠腮想了很久,终于坚定道:“我可以少吃点,实在不行,我就打工赚钱养你!”


美人说:“那我考虑一下。”


他说着,转身走了,白宇有些失落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。美人走到门口,停下脚步说道:“可以。”


“真的吗!”白宇激动得差点一蹦三尺高。


“不过,你如果碍我的事,我就立刻把你丢下去。”




就这样,白宇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,和美人坐上了前往京城的马车。


白宇坐了一会儿又不老实起来了,一边嚷着“我好困”一边往美人儿身上倒。这几天相处他觉得他已经摸透了美人的品性了,就是一刀子嘴豆腐心,他平时吃点豆腐什么的,也就是被骂几句,偶尔他做的过了,也就是挨几下拳脚,次日就消肿了。


果然美人只是面无表情地拎着他的领子把他丢到车厢的另一头去了。


白宇正想要再靠过去,车子忽然停下了,两人向窗外望去,原来是被城门的守卫拦住了。


守卫说:“李家小姐刚被杀,这采花大盗还在城里,无论什么人都不能放出城去。”


白宇刚要下去和他理论,被美人拦住了,美人走下马车,不紧不慢从腰间掏出一样物什,亮到守卫眼前,又说了几句话,守卫脸上立刻露出了惶恐的神色,他神色恭敬地对美人行了一礼,然后扯着嗓子招呼道:“开门,放行!”


马车继续行进,白宇好奇地问美人:“你刚刚给他看了什么东西?”


美人瞥了他一眼,把那东西从腰间解了下来,递给白宇,白宇定睛一看,是一块熠熠生辉的金牌,上面纂着两行大字。


大内天字密探。


朱一龙。


白宇诧异:“朱一龙是谁?”


美人回答:“我。”


白宇笑着擂了美人肩膀一拳:“可以呀你,这玩意儿做的和真的似的。”


然后他看到了金牌上大内御印。


以及美人儿,不对,以及大内密探朱一龙,微笑着的脸。




白宇已经自闭了一下午了。


晚上在客栈,朱一龙洗过澡后,裹了件轻衫就出来了,白宇虽然自闭了,但还是忍不住偷看了好几眼,朱一龙一看向他,他就立刻转过头,假装看别的地方。


朱一龙问:“看什么?”


白宇使劲摇头:“没什么没什么。”


朱一龙面上挂起饶有兴趣的笑:“怎么了,不用我陪你玩玩了?”


“不用不用,”白宇连忙道:“之前是小人我失礼,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……”


朱一龙打断他:“那,你陪我玩玩?”


白宇张大嘴巴:“啊?”


朱一龙脸上挂着玩味的笑,倾身靠了过来,伸手就去勾白宇的下巴,白宇涨红了脸使劲往后缩,吃了文化的亏,憋了半天,就憋出来一句:“我……卖艺不卖身。”


朱一龙笑:“我玩了不给钱,就不算卖了。”




-fin-

评论(193)

热度(4635)

  1. 共3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